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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奇谭 部分人物重新评点

作者:佚名   来源:本站   时间:2022-10-17  点击:

电脑大家应该不怎么陌生吧!现在电脑已经普及到大多数人的家庭之中了,电脑的用途非常地广,不同年龄段、不同行业的人对电脑的用处不同。但是对于很多的年轻人来说电脑最大的用途就是玩游戏了。电脑游戏大家肯定玩过吧!它可以使人上瘾。

  尹千觞——只忠于自我

  尹千觞在古剑中并不是一个很容易让人喜欢的角色,一个吟诗喝酒的浪人,他能力超群又不为世俗所拘束。在我辈理解中,这类人物定位原该磊落坦荡,大俗大雅并且必然伴随着物我同化,没有隐瞒腹黑可言。但千觞一人,既是背叛者又是隐患的卧底。胡子不净衣物乱穿还可看作随性而为,但陷百里等人入少恭之局说那么一句“你不是答应过我放过风晴雪吗?”就显得很是自私无耻。既无高尚的信念支撑,越显尹千觞先前狂放不羁归为猥琐之流。正因如此,大多人疑惑,千觞最后如何就会有陪少恭共赴黄泉的觉悟?更有“千古一孩子”的天雷滚滚而至,又滚滚而去,惊起无数人大骂烂尾,牵强收笔。

  再次以醉梦江湖一部分带入古剑,却觉千觞并非如他自己所说,更不能用兰生的话去评价。他所作所为,或是“堕落”于人间,或是听从于少恭反间计,都显得很有保留。甚至渐渐觉得无数事情也渗透着千觞本人的某种意志。这种意志却不是通常人的是非善恶能够评判的。

  千觞一生,从风广陌时期算起,受身份所累,便承担着照顾幼妹的兄长之责、背负巫咸服务大众的父亲遗愿,但是他和其他神职人员不一样,他有机会接触到人间,他去给晴雪编造各种人间不明生物,却也没真正灌输给晴雪按照自己的意志选择生活的概念。能判断的是,他此时心中到底是羡慕多些。在幽都,抬头便望见忘川,幽都人也都知道它是认得灵魂汇集化作的河流,但千觞却说,人死后会化作天上的星星。生时埋藏于地下,便惟愿死后与天地同伴。

  当他成为尹千觞后,束缚全抛,顿有轻松愉悦之感。如没有少恭的建议,千觞恐怕会置几亩良田,安心过日子。这和他后来时醉时醒游历在少恭看来有很大区别,但对于千觞来说,可能这种区别就不是很明显了。少恭愿意见到的是千觞恢复记忆后的痛不欲生,而千觞只觉的痛或不痛不是谁能够强加给谁的,同他对晴雪所说,选择了一边就不要后悔,承担不了其中的痛苦只证明被给予人的承受力,而不在给予者的恶意,这种没带强制性的恶意并没有被千觞作为动机论去衡量自己的重生。

  重看千觞乱葬岗下手杀青玉坛弟子一段,

  尹千觞:看样子不会老老实实告诉我了,诶,怎么就不能偷懒呢?总要费些功夫……

  尹千觞:原来还是只会到处乱窜的小老鼠~

  尹千觞【从后传来】:小老鼠窜得也不是很快嘛。

  尹千觞:我问的事情,你答了,就不杀你~

  尹千觞:哟,小老鼠还会讨价还价,就凭你?

  尹千觞:哎,赌鬼的话你也信?

  还是回顾醉梦江湖和鲤将军一段话,矛盾么?

  千觞在处于优势力量时表现的从容自信,但一方面恶意欺骗后致其死亡,另一方面善意欺骗导向存活。于生命态度好似忽轻忽重,但确定杀人夺命时绝不手软,不类方小公子。

  尹千觞,是非观不追求清晰,但善恶观根深蒂固。他去用是非观去衡量少恭,即使不认同医者之道的言论还可以做朋友,愿意为其帮忙卧底,但上升到善恶,立刻转为对峙。

  千觞所最厌恶的,为外界对自由生命的干预。他并非信奉生命至上论者,但他维护无辜者能够继续好好生活下去的权益。青玉坛弟子抓走安陆小孩,少恭引瘟疫毁城镇害人,蓬莱重见天日引发海啸伤及沿海住民,这些都不为千觞所容忍。他不能见到原本相安无事的普通人经过别人的强制歪曲走向另外的人生,包括少恭,包括他自己。

  在我看来,千觞为古剑一中最为坚韧之人,这种坚韧伴随着狠辣,但又不能同韩休宁相比。尹千觞从来没有表现出彻悟的通透,但竟然从未迷失自我。即使他卧底于屠苏小队伍中,不影响对各个人物有同情;对亲妹偶尔亲情小泛滥一下,又不改变帮助少恭的初衷;后来和少恭反目,他还是没能仇视他视为朋友如今却来夺取他性命之人。不得不这样想,在无所凭借的公正原则下,没有信仰作为支撑,没有任何指引和温情,千觞能够不迷失自己,始终以自我规定下恒定的判断去取舍,就是他的坚韧。

  他去想事情,然而从来不去下定论,百里屠苏最后的决心说到底就是一个想开,而千觞的决心并未建立在能表达清楚的道理之上,但也能依然走向反对少恭的立场,其实对待自我依旧和风广陌一样严苛。千觞忠于自我限定,从未改变。

  在尹千觞重回乌蒙灵谷之后,对女娲行部族之礼,客观对剧情交待一下他的身份,从他自己的角度,他真心感谢女娲维护了一个让尹千觞生存下来并十分喜欢的世道,当然如吧友所说,因真正在人间生活对女娲维护世间有了更深的理解而表示崇敬也很有道理。只不过,这个行礼的身份,还是没拘泥于表达形式的尹千觞。

  尹千觞年少丧父,与婆婆妹妹相依为命。年纪虽小却必须稳重的一丝不苟,但他对晴雪这个妹妹却很是放任,即使妹妹做出虫子大餐请他吃,想必他也并未严厉的说过“以后不许”这样的话,导致晴雪始终觉得自己的点心很不错。并且千觞在传导外界信息时,没有世间的优劣取向,于是晴雪眼中也没有三教九流。

  千觞大概是父亲死后再没把自己当做孩子,于是晴雪的幼龄无限延长,于是他对各个人物的不懂事的“妄为”表现出极大的兴趣。襄铃尾巴事件“嘿嘿,想不到那会儿的恩公”;兰生遇到奶娘“方小公子果然不简单”。但即使是这样,千觞觉得听着别人的胡闹也好,从未说出过埋怨父母的话。他既不去否定从前,也不否定现在,虽然他的所作所为表现的是两种不同的人生取向。但反复,又是不可能。    

  千觞于情义二字看待的十分特别,好像挑剔中又很不挑剔。

  看大叔前期醉梦江湖的言论

  尹千觞:五年来去过那么多地方,见过安静的山水如画、奔腾的洪流入海、奇诡的幽深雨林……也试过那么多活法,到头来还是这样最逍遥自在。

  而在轮波舟上

  尹千觞:可恶……其他人一定玩得不亦乐乎吧?就我躺着……

  能够确定,和屠苏等人在一起,又勾起千觞的游历之心,但他又确确实实在卧底,此时到未见得欣赏认同某某某,尤其某兰,但是大叔却喜欢与之为伍。能入千觞眼者极少,多年来也是独行独醉,偶尔找少恭饮酒聊天。千觞不愿被情义拖累,但不是没有情义。不过他的情义也受到他善恶观的压制与是非感的制衡。这种压制或制衡只表现在行为的取舍,而不会改变千觞本身对情义的态度。

  千觞很少表露自己的情绪,和他为人的宽限度扩张相反,千觞把情感压缩在一个极小的圈子里,因为圈子窄小,所以能入围者千觞就不会轻易放弃他们。外围者对千觞情绪的影响力也非常之低。如雷严或青玉坛弟子,即便互相危及性命,千觞对其死也没表现出多少厌恶之情。

  恢复记忆的千觞对晴雪流露兄妹之情最明显一处在轮波舟舱内一段,他传达的信息有二,一是暂时与晴雪做干兄妹,二是试探晴雪对屠苏的感情。这里他确实对晴雪有愧为人兄长,他去补偿的是自己愧意而非认为这样算是弥补晴雪,所以在终局时,千觞还是说“尹千觞不配有你这样的妹妹”不配在于兄妹,不是良善一类的东东。

  千觞初始去考虑卧底事件,应该是归结到恩怨里,也就是从是非感出发。

  从少恭的角度,要回属于自己的半魂,这是没有错的。从屠苏的角度,要继续活下去,也无可厚非。于是在千觞不知道事情走向和少恭计划的时候,他把这件事看待成两个人对生存权利的竞争。而所有卷进来站在屠苏身边的人,还有自己,不过是选择上不同的两个派系。

  虽这样说,千觞始终在卧底的路上对少恭抱有防范之心,结合醉梦江湖对话,千觞大叔如何不知道少恭的偏执程度?雷严死后,少恭将其挫骨扬灰,千觞说“他这样又是何必,死后连个全尸都不留。”千觞很明显的知道一旦背叛少恭,少恭将会如何对待,这时已知晴雪为妹妹,心里确定要保住妹妹,再看少恭就更多了些防范。于是在千觞的判断下,他有保留的传话,雷云之海幻境也未提及,偷偷学会解除青云坛束缚法阵。(当然我觉得他能够偷偷学会和少恭用此法限制屠苏等人都是有些说法的。)千觞大叔想保持的,是事情不会被歪到另外一条道上。

  千觞非常看重自己的主观意愿,也映射到其他人之上。和巽芳最后为少恭求死求解脱相反,他觉得报答少恭就愿意为他求生,但如果这个报答程度突破了千觞的善恶界限,那么就刀剑无眼了。

  千觞对少恭有感激,但无负罪感,屠苏魂魄分离之事他也参与,但他还是不会有负罪感。他并未否定风广陌,不觉得站在巫咸的立场上他的做法错了。只不过,如今,他是尹千觞。立场换了。

  千觞的善恶观很大程度上遗留自风广陌,风广陌是受女娲的教化。但对于少恭屠苏千觞这样命运被颠覆的人,信仰是不占分量的。于是要等到千觞离开幽都之后,他更发觉自己喜欢一个自然天道循环正常的世道,于是大善是维护人们能够正常生活的概念又一次强化,他非常认同并且具有主观执行力。

  千觞虽然动不动就提酒钱,但事实上又没把金钱看得太重,仔细看他就是把酒和酒钱当做个道具,掩饰的道具。

  尹千觞:再真不过,随时奉陪妹子闲扯吃饭喝酒,有人欺负你我给你撑腰,有啥心事都可以跟我讲~嘿嘿,不收钱的!

  千觞对屠苏更多是体悟其幼年心境和自主人生的决心,屠苏对千觞好感本身就不太多。这两个人中间却连这个晴雪,晴雪竟然可以引用大哥的话把紫胤对屠苏的教导夯实。那么实际上,千觞的“英雄观”就是间接引导了屠苏。

  红玉----如琢如磨,但求无憾

  古剑中的人物互相之间有种距离感,关系似乎都不错,但由于很多原因最终没能达成统一的高度或认知,6人组实在找不出一对cp如紫英天河的那种挚友情怀。这是古剑剧情的发散思路?或者,古剑中的六个主人公精神上虽然互相有支撑,但本质上都是孤独的。这份孤独感一般隐藏在平和的相处模式之下,一旦触发,才发现到头来也只有一个人。

  主线的明确让红玉赢得了小队伍的感激与信任,然而旁观,只能从她经常重复的只言片语中找到一些说不清的思绪,用愁苦属于夸大,用执念又太沉重,红玉摆脱不得的好像是细碎的沙粒,她自己不愿丧失感觉,于是在她的心上的沙粒不停摩挲翻转,又丢弃不得。

  红玉是我在古剑中最早喜欢上的人物,只为她满身风华,纵然站在天墉城蓝衣白衫的仙身道长旁边,也未失色半分。她或抬手或回身,便只是她自己,隐隐收敛的光华潋滟,绝不会成为任何人的陪衬。然而,她竟是剑灵,美丽是无用的,感情是该抛弃的,称呼紫胤一声主人,或几百年的沉睡于剑匣,或一见面就跪在其脚下,虽眉目如画,酸楚滋味亦是郁郁难掩。

  古剑不曾大虐红玉精神,却能琢磨在细处。红玉生时也曾快意风光,独行游历,铸剑一事虽再三劝阻亦难斩其心念。痛快的决心,干脆的赴死,但千古流年,岁月无边,横空出世的红玉剑也将古旧,再果决的灵魂也镀上一层岁月苍无的痕迹。

  若晴雪说百里人生很多美好事物都来不及经历,那么红玉御守一样安居于百姓人家,目送一代代人出生,又一代代人老去死亡轮回,好似不断面对朝阳,又像历数坟冢多寡,如何算是美好?

  ldquo;自来处来,往去处去,虚空中无处是起始与归途,或者越久,周遭人与物皆化尘土,人海茫茫,说穿亦是孑然一身。”

  偏红玉自言,未曾看淡,堪不破人间喜悦愁苦,她又不是这红尘中人,便自顾言语“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虽红玉未曾掩饰情绪,但所有人习惯她的包容与照顾,这细碎的心上琢磨,只被认为是红玉风华的一部分,装饰罢了。  

  天高地阔,红袖剑舞,古风挥洒,方不负少年血性。每每看到剑舞小怪,总觉“剑舞”二字只有红玉当得,绝世独立,然不高寡于世。临江开阔,市井摊位,陈年古钟,一抹红影,浅笑嫣然。

  她是兰生称呼的女妖怪,是襄铃慢慢接受的红玉姐姐,是晴雪初入江湖见到的前辈红玉姐,是指引屠苏行事的向导,她的付出为的是“人的感情真好,执着,炽烈……”她成全别人美好的念想,然而谁又真正懂得剑灵之心?如真想得到什么,时间久了难免成为执念,若能看淡离愁相思固然少了郁结愁绪,只是终究少了人间心肠。在反复中,洒脱率性多点岁月磨灭,凭白让人觉得,死亡有时是成全英雄的高度,若是英雄活下来,迟暮便会丧失原有的光彩,那便连悲剧都算不上,徒留一声叹息。少恭也说“自相识以来,红玉睿智洒脱,令人心折,今日何以有此一说?凭白添了几分郁气。”

  所幸千古剑灵中,小女孩说她要让玉姐姐也有自己的开心。原来红玉之心便觉这样是“相互守护”。

  ldquo;求而不得,求而既得,不过唯心而已。”

  如此一句,我却觉的红玉比之紫胤更为远目豁达,做人如何?剑灵如何?仙神如何?冲入年月滚滚长流,都是一个故事,讲给自己的故事。

  我不知岁月如何造就生灵,又如何磨灭灵魂与意志,只感怀天地之大,偶然一时徒留一人,竟也悲喜于心。

  ldquo;主人放眼望去,这山下滚滚红尘,又有几人不是痴傻无明?”

  ldquo;而换作红玉,倒宁可永远莫要窥得天道、莫要无爱无恨……”

  襄铃——很认真的被忽视

  必须承认,本人在体验古剑过程中,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并不喜欢襄铃,即便后来对兰生渐渐喜爱,仍觉得襄铃聒噪,语言尖利。虽然狐狸造型是我的萌点,但变成人形后,造型上就有点像解放后迎接革命队伍进城的~~~呃,并不知道怎么称呼,不过就是红头绳,麻花辫,红色起舞的带子(襄铃的蝴蝶结代替了)还有两把初始看来适合扭秧歌的扇子。即便在后来,狼妖一战时慢慢觉得狐狸很可爱,仍觉得这件衣服该换一换(这时的扇子已经好看多了),奇怪的是终于给狐狸换完选定好的衣服后,又觉得还是原来的好,即便看起来还是有点像店小二套装,竟也觉得这样非常和谐。

  转变对狐狸看法的起始,只源于她一句“好可怕的大黑狼”。此时并无卖萌嫌疑,我好像真的感觉到襄铃很认真的害怕着,从这里开始,就比较注意狐狸的言行了。到了二周目的时候,对狐狸就有了一种怜惜之心,她做的很多事情,其实她自己并不是很明白,她只需要一个理由,帮屠苏哥哥。狐狸甚至不去想对方到底需要的是什么,她愿意把自己认为需要的东西送给对方,因此狐狸的好意总是变成笑点。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有时也会有些口无遮拦,所幸众人又不会和小女孩计较什么。于是,看着小狐狸如此率性而活,在下倒有几分羡慕。

  狐狸虽然在帮助屠苏哥哥的事情上表现出极大的热忱,但是狐狸相助和兰生是不一样的,兰生崇尚人间至善,得失心看得很淡,他没有什么事情必须去做的目的性,因此在天墉城芙蕖等弟子找百里屠苏时,他第一个反应是撇清,再讲理。而狐狸一开始要报答屠苏,就有被保护欲在内,她的付出是为了一种心理依赖。所以红玉才有一问“如果你喜欢之人永远不给于回应,又该怎么办?”

  看着狐狸认真的想,我真心觉得,襄铃太受忽视了,她和兰生同样初出家门,很多事情从未经历过,兰生一开始排斥晴雪红玉还是小孩子的排外心理,襄铃唯恐屠苏哥哥看见其他女孩子,行为上虽然同样幼稚,但襄铃比兰生担忧多,心态上也就没那么放松。谁说孩子的担忧就不是担忧呢?处在她的角度,那就是个让她睡不着觉的困扰。襄铃一开始在队伍里常常觉得自己唯独不可依赖兰生,因为他是呆瓜,比自己更不懂事,兰生反驳她就气得扭头,龙绡宫很认真很直接的说“你不懂的。”在儿童团队中谁更幼龄上,只能说,于自我反思,兰生确实不如襄铃。兰生遇到分歧主观的反应就是对方的错,他更注重对方的情绪和感受,在屠苏和同门一战之后,他就想出“梦中说梦”的话,而分歧本身依然存在。襄铃则是非常就事论事,只不过她的理解能力有限,鬼化叶沉香骂道“死丫头”,襄铃就立刻“襄铃才没死,死的明明是你”说话虽然孩子气,从襄铃这个层面上也算是难得。

  狐狸和其他人比,倾诉欲望很强,尽管觉得红玉姐姐不是那么温柔,兰生那么呆瓜,她在确定“对我很好”之后,会把自己的困扰说出来。这个“对我很好”的标准,就是给狐狸救过她保护担当的形象,虽然襄铃觉得兰生不足以保护她,很任性的说“雷打到你,下一个就轮到襄铃了”,但对于保护的承诺,襄铃不是不知感恩。有意思的是,因为狐狸幼年遭遇韩云溪,才导致其安全感的匮乏。更准确的说,是因为尾巴掉毛事件,让襄铃意识到自己本来就不安全。狐狸化成人形后,报恩对象竟是屠苏,她想获取安全感的这个人是竟是害她尾巴掉毛的元凶。兰生襄铃去总结自我的时候都不够客观,如果说,兰生下结论武断,小狐狸去下结论就有点悲观。她是一只很努力的小狐狸,看不清事情全貌的时候只埋怨自己“一定是襄铃不够努力”“或许我根本不配喜欢屠苏哥哥”这种经常否定自己的人本身就不自信,而不自信还是从小父母不在身边导致襄铃依赖心特别强的缘故。于是,襄铃愿意听话,而不愿意做选择。到了襄铃自己去面对的时候,她根本表达不出来她自己为什么痛苦,只会说“襄铃好难过好难过”。

  因为屠苏身边有了晴雪,襄铃不必在最后陪在她的屠苏哥哥身边,远远的望着就好;因为兰生要去娶孙小姐被上升到责任,襄铃没有资格说难受,她的感受也就不重要;因为襄铃的父母有苦衷,襄铃连幻想妈妈到底是不是姜离也不敢多想。她明明是只努力的狐狸,却要说是自己不好,令人怜惜的是,狐狸明明有很强的感受性,却说不出自己的痛苦。明明接受不了一系列变故,却攥着拳头和大家一起去蓬莱,当众人的目光集中在屠苏兰生身上时,狐狸愿意自己也忽略掉自己。

  再看之前,襄铃乐颠颠的跟在屠苏后面总被说为“胡闹”,努力讨好大鹰,以肉包子贿赂,不及晴雪一句“好威风的鸟”,因为自己经常呜呜哭,谁也不会觉得襄铃是真的伤心。她一开始排斥的红玉是后来听她倾诉的姐姐,一开始称为呆瓜的兰生,有好感后要去承担责任,还有要买它的晴雪又救了她和屠苏哥哥在一起,襄铃总是特别被动。包括兰生的接近被动,兰生的离开也被动,只是在不停接受而已。终局由于自己的烦恼还是没有高度,又被忽略掉了。尽管她一次次摇着脑袋垂足握拳“少恭哥哥怎么会这样?”“凭什么要理你啊”,被感受的还是于屠苏兰生的打击;当襄铃稚气的指着墓碑“这里不一样,有漂亮的小花”“你们也认识很久了么?”,她还是不能明白,但她已经努力的思考了,只是越思考越迷惘。

  狐狸的眼泪不是没有重量,以孩子的心去面对世界没有小事,认真的狐狸非常萌,其实她已经很坚强。

  :彼岸浮灯篇过后,围绕兰生感情取向问题除了中立的古粉大致分为两派,襄铃派和月言派。到了这时候本来没什么可再说的,一部分月言派提出狐狸兰生根本不算爱情,分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先说我不是任何一派,前面那句没上升到爱情我承认,但后面因话说的太绝对必然是错的。世上的感情不仅是爱情美好,年少的感情也未必都能开花结果,但因此说这些都是错误或者不算什么,本身就对不起经历过的自己。月言很美好,但既然人能够独立于世,也不必说谁把谁比下去。


玩游戏可以在很大程度上让大家放松放松,但是我建议大家不要把过多的时间投入到工作当中,因为这样的话大家很有可能上瘾,这样不利于大家的工作或者是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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